阿尔萨斯特级园索恩堡

风土学院是TS评论中的一个专栏,会详细介绍世界最佳葡萄酒风土:这是第一篇,献给阿尔萨斯最好的产地及其出产的葡萄酒,这是我在世界上最喜欢的的葡萄酒之一。

过去十年间,毋庸置疑,我以基本上每年一次的频率,撰写了英文写作葡萄酒作家中最全面和深入的关于阿尔萨斯葡萄酒的酒评。我会这样做,自然是因为阿尔萨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五个地方之一。实际上,我过去二十年间每年会前往阿尔萨斯五次。2000年开始,我每年最少也要去三次,更多时候每年去四次,相当多的年份我也会去五次。即便是今年,对于所有的酒评家、侍酒师和葡萄酒专业人士来说,因为新冠疫情都没办法去参观酒庄,我在2020年六月和八月间也前往阿尔萨斯三次。阿尔萨斯是我离开故乡后的家:我喜欢那里的人、食物、景色、历史,当然,我喜欢那里的葡萄酒。

索恩堡是我在阿尔萨斯最喜欢的葡萄园么?对我来说,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法回答,因为我对于阿尔萨斯及其葡萄酒的爱如此之深,很多葡萄园都是我的“最”爱:按照字母顺序来排的话,我首先会想到Brand,Eichberg(确切地说是Eguisheim的Eeichberg),Goldert,Hengst,Mambourg,Rangen,Schlossberg,Sporen,Zinnkoepflé, Zoztenberg…每一个都名副其实。我肯定自己忘掉了一些我了解并喜爱的宝地。处于种种原因,每一个地方都都在我心中占有独特位置,所以这真的是在同样出类拔萃的葡萄园中看最先想起哪个,而不是简单挑出一个最喜欢的。

事实上,更加准确且有学识地提出同一问题的办法就是要改变提问方式:人们应该这样提问“对于某一特定品种来说,哪一个是你最喜欢的阿尔萨斯特级园?”因为如果要寻找最好的琼瑶浆,要到Mambourg, Sporen和Zinnkoepflé特级园去找,而不是到Rangen,Schlossberg,这些雷司令的理想生长地方去找。

同样,如果你想喝的是阿尔萨斯麝香,那Goldert特级园基本上就可以打遍无敌手(请注意我说“阿尔萨斯麝香”指的是这款葡萄酒,因为这一款阿尔萨斯葡萄酒通常是由两个品种混酿:阿尔萨斯麝香(Muscat d’ Alsace)和奥托奈麝香(Muscat Ottonel):阿尔萨斯麝香也有一个红色果实生物型,三种一起使用的话最终得到的混酿会有些许不同);阿尔萨斯保存的最好的秘密,古老品种西万尼(Sylvaner),在Zinnkoepflé 和 Zoztenberg特级园表现最好(但事实上,鉴于阿尔萨斯大部分的西尔瓦纳葡萄藤已沦为到处都是的老藤,如果想展现出能力,就要选择来自尊贵特级园种植的老藤来酿造一款非常好的西万尼)。

因此,尽管给每个品种最好的出产地块排名很有趣而且我做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因为我过去三十年都经常行走在阿尔萨斯的葡萄地间(我是从1976年开始的,这是命运的指引,因为对于阿尔萨斯葡萄酒来说,1976年是极其出色的年份),但这并不是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但既然我已经讲到这里了,我们就势必要谈到雷司令,以及索恩堡特级园。因为当谈到雷司令时,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如果索恩堡特级园不是阿尔萨斯种雷司令最好的一个地块的话,也至少是最好的两个地块的其中之一。这也意味着它是世界上五十个出产葡萄酒最杰出的风土之一,就是这样。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就去问问Jean-Michel Deiss,因为很多年前他已经说过相同的话了。

 

一点历史

 

事实上,中世纪开始索恩堡丘就因葡萄酒而闻名,时至今日仍有很大名气;除了在宗教改革临时敕令期间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差不多七百年间不断的赞美和放肆的渴求通常还是能代表点什么的。这些赞美确实都不是一笔带过,从常被引用的瑞士制图师Matthäus Merian在1643年作品《阿尔萨斯地形图》中写道这是“国家最名贵的葡萄酒”,到我自己讲的“索恩堡的雷司令葡萄酒中力量和精致的结合是世界其他地方白葡萄酒很难匹及的”。这一地块因为阿尔萨斯从13世纪晚期到17世纪早期是欧洲的葡萄酒中心地带而更具盛名,许多阿尔萨斯的葡萄田享有国际盛誉。

得益于同汉莎同盟(德意志北部商业城市和生产者联盟组织,创建以提高和保护成员的商业利益)中北部“欧洲”城市的繁荣贸易,阿尔萨斯葡萄酒一度是非常珍贵的商品。事实上,很多阿尔斯萨地块(不仅仅是索恩堡)和其葡萄酒在阿尔萨斯酒圈中已经有名很久了:终究,文字记录显示9世纪时Murbach修道院开始使用今天被称为Eichberg特级园的葡萄园,11世纪Basle修道院购买了今日被称为Rangen特级园的葡萄园(可以肯定地说如果不是地块有出色的葡萄种植潜力,僧侣们不会这么做)。然而,索恩堡还要更胜一筹,它的葡萄酒是当时世界上最昂贵的葡萄酒之一。

为什么可以有这样的品质,除了与葡萄酒内在的感官品质有关外,还可能与葡萄酒是否可以保存得好有关:诚然,几个世纪前人们评判葡萄酒质量的方式和今天不同。比如,索恩堡只出产能陈年的葡萄酒就肯定与此有关,当时的葡萄酒在到达消费者手中之前要经历数周的陆运和/或海运。几个世纪以来,索恩堡葡萄酒的名声之大使得很多人去索恩堡买地(比如,作家、哲学家伏尔泰就在索恩堡拥有葡萄田)。

据世界著名的Hugel葡萄酒家族的Marc Hugel所言,斯特拉斯堡贸易登记簿(所有的阿尔萨斯葡萄酒在到达目的地前都要经过这一步骤)可以佐证索恩堡葡萄酒的名声,记录上这一特级园的葡萄酒都以很高的价格出售。

 

索恩堡的风土

 

坐落于Riquewihr这一小巧并美若仙境的城镇旁边(但特级园还与临近的城镇Zellenberg有所关联),索恩堡有非常特别的地形和地质。索恩堡是南和东南朝向,十分陡峭,坐落于海拔265米至380米之间,它的土壤和底土通常被定性为考依波泥灰岩(彩色的泥灰岩和石膏泥灰岩的混合体)与白云岩一起,被极细的孚日砂岩和淤泥卵石层所覆盖。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在这个话题上有发言权的人,从古至今的专家都坚持是特级园的中心,同时也是地块最陡峭的部分出产最好的葡萄酒。

然而,我要指出这个有些笼统的(我可以说肤浅么?)的概括并不完全正确,因为索恩堡最显著的特征,实际上在我眼里也是最具决定性的特征,是土壤中的石膏成分。总的来说,索恩堡的土壤和底土组成是轻盈、易碎的表土堆叠在富含黏土,肥沃的底土上。从我的经验来看,是那些种植在富含石膏土壤上的葡萄藤出产了索恩堡最有趣的葡萄酒。

然而,石膏并不是在特级园内到处都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抛开生产者的能力和工作方法不谈,许多索恩堡的雷司令或多或少彼此有些不同,好的葡萄酒也可以在远离特级园历史中心的地方被生产出来。尽管很有可能我说的也不对,但我数年来发现石膏可以令生产者创造出流行的雷司令葡萄酒,它们既是世界上最有力量感的也是最精致的白葡萄酒,所以雷司令葡萄藤生长的特定地块有无石膏会起到重要意义。

事实上,索恩堡可以因地质和地形的不同被分为四个不同的部分。地块最有名的中间区域坐落在山坡的西部,这里的土壤和底土和索恩堡整体相类似(表面上覆盖了考依波泥灰岩露出地面的岩层和中生代——距今差不多2.2亿年——的绿色、浅紫色海洋沉积物)。山坡的顶部应该被视为特级园的另一个不同的部分:这里的土壤主要是砂岩沉积和硅质颗粒,有机物含量较少:与地块的其他部分相比不那么肥沃,至少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可能在干燥年份会遇到问题。

这里的土壤深度不同,从几厘米到数米深:前一部分给予葡萄酒新鲜和轻盈感,后一部分并不适合高质量的葡萄种植。索恩堡的第三部分是山丘较低的部分,土壤相对更肥沃,以冲积矿床为特征,带来高酒精度甚至是较高产量;在很多年份中生产的酒甚至可以讲是彻头彻尾地糟糕。特级园的第四部分是Kronenbourg,坐落于特级园的东侧,其土壤含石灰较多(事实上这些土壤和Sporen类似,Sporen是阿尔萨斯另一块最有名的特级园,出产世界上最优质的琼瑶浆)。

实际上,Hugel指出你有机会喝到的稀少的Sporen琼瑶浆几乎都是索恩堡葡萄藤的延续。的确,土壤中的石膏成分毫无疑问最能代表索恩堡的地质特征,这使得它的葡萄酒十分独特:比如,特级园土壤的另一重要特征是它的黏土。索恩堡黏土的特点是内部面大,保证了良好的保水性,这对于生长季炎热的年份无疑是个优势。

但索恩堡的风土除了地质之外还有其他的魔力:因为特级园靠近孚日断层,索恩堡的中气候相对较冷,成熟较晚。这不仅使得葡萄悬挂在枝蔓的时间更长(这也会赋予葡萄更高的潜在复杂度)也使得此处经常能生成贵腐菌,这是真正伟大的索恩堡葡萄酒的标志,无论是典型的干型还是贵腐甜型葡萄酒。

 

葡萄酒

 

典型的索恩堡雷司令丰富、深沉、有力量感,但是优雅,稍有烟熏味道(烟熏味多于火药味;但根据不同的年份,火药味也会或多或少地存在)加上一丝黑醋香草味道。有种说法称,是所有索恩堡最好葡萄酒中体现出的蜂蜜质感(年轻时就会出现)将这些迥然不同的味道集结起来。至少对我来说,蜂蜜的味道是这一雷司令特级园的特征,给其增加了一个额外的维度,不然产出的葡萄酒就有可能会单调,缺乏魅力和细微差别,至少年轻时会这样。

蜂蜜质感不仅源于葡萄在藤蔓上风干(Rangen的葡萄大多是这样)也源于贵腐菌的存在。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最好的索恩葡萄酒陈年能力惊人得强,发展出显著的矿物感,在葡萄酒年轻时通常不存在(这个事实可以帮助你判断站在你面前谈论阿尔萨斯葡萄酒的人实际上对于其有多少了解:因为人们通常认为雷司令葡萄酒有矿物感,认为从始至终矿物感都在葡萄酒中,但没有意识到这一老生常谈并不适用于年轻的索恩堡葡萄酒)。毋庸置疑,这一特级园的葡萄酒有矿物感(与石膏土壤有关),但在葡萄酒年轻时矿物感不显著。

有很多酒庄在这一特级园生产雷司令葡萄酒,很多是阿尔萨斯和法国最好的白葡萄酒;不幸的是,阿尔萨斯官方对于葡萄酒贴牌的许可太宽松了(出于善意才这么讲),所以,非常不幸,有很多乏陈可谓、平平无奇的,你最好别尝试的索恩堡葡萄酒(比如,那些阿尔萨斯合作社生产的葡萄酒:产量极高,有个问题就是如果这些葡萄酒还打着产区的标,那对于产区真是毫无好处可言)。为了避免失望,要寻找Bott-Geyl, Julian Schaal, Kientzler, Meyer-Fonné和Trapet(按字母顺序排序)生产的这类葡萄酒。当然,不要忘了Hugel和Deiss,这两个可敬的酒庄生产了一些索恩堡最好的葡萄酒。要记住,Hugel并不在标签上使用“特级园”,是依靠家族的力量和名声来传达葡萄酒的优质,他们也应该这么做),而Deiss相信田间混酿,所以他的索恩堡葡萄酒不是100%雷司令,因为有很多其他品种葡萄和雷司令葡萄藤种植在一起。

Bott-Geyl 2014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5

明亮的黄色,略带金色。迷人的香气中蕴含着深厚的黄香李、梨、矿物质和白花的味道。多汁、明亮、浓郁,具有多层次的品质,口感复杂、集中,具有核果和矿物质的味道。余味非常悠长,带着明亮的柠檬味,但蜜糖质感持久不散。这款酒我2015年第一次在酒庄品尝时,它给我的印象是一款没平常那么宏大的索恩堡葡萄酒(我原本给它打了93+的分数,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肯定会提高几分,所以我在分数后点了加号来表示这种可能),但也是特别精致的一款酒。此后,这款酒的酒量和结构都有所提升,并散发出油脂、甜美的口感,但总是很精致,拥有引人注目的复杂性和深度(有趣的是,Bott-Geyl还酿制了一款Kronenbourg雷司令——是索恩堡主要核心的延续——虽然可口,但既没有特级园的优雅,也没有特级园的深度)。Bott-Geyl在索恩堡拥有三个不同的地块,位于该产区的中心。适饮期:2020-2028

Deiss 2016 Alsace Grand Vin de Schoenenbourg 95

这款酒呈明亮的金黄色,从酒杯中迸发出橘子油、橘子果冻、橘子汁、薄荷、红糖和肉桂的香气。口感甘美醇厚,拥有显著的集中度和多层次的特征,如蜜蜂、柑橘类水果和甜香料。收尾绵长,酒体丰满,对于这种体量的酒来说,带来很好的提升。适饮期:2024-2032

Hugel 2009 Alsace Riesling Schoelhammer 95

带有些许绿色的浅金黄色,看上去很美丽。嗅觉上有漂亮的花香和白色水果的味道,并带有浓郁的矿物味。悠长、可爱、精确,这款酒易于饮用,集中度高且相当强劲,明亮潇洒的余味中带有杏仁糖和白松露的味道。味道比过去两个年份的Schoelhammer略甜(但只有8克/升的残糖),但非常平衡,并拥有摩泽尔式的淡雅。这款美妙的葡萄酒就像天鹅绒手套,但在下面却潜藏着一只铁拳(典型的索恩堡的力量感和成熟的酸度很明显)。毫无疑问,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Schoelhammer葡萄酒。 适饮期:2022-2040

Trapet 2010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5

淡淡的金黄色。蜂蜜和洋甘菊主导了葡萄酒中黄苹果、梨和桃子的矿物质感香气和味道。口感极为柔顺,质地近乎油滑,但酸度却非常平衡,保持了轻盈和活泼。悠长的余味中反复出现蜂蜜和香草的味道,有神奇的口感和顺滑度。这款酒非常出色,即便那些寻找经典干白葡萄酒的人可能会觉得这款酒的残糖并不符合他们的胃口。我一点也不介意这种半干的质地,并且发现这款酒可以出色搭配任何柑橘酱烹调的大鱼,甚至是和蘑菇和/或水果酱搭配的白肉菜肴(烤火鸡配蔓越莓果冻,烤猪肉配苹果酱)。适饮期:现在-2030

Deiss 2013 Alsace Grand Vin de Schoenenbourg 94

明亮的稻草黄色,同时带有淡淡的金色和绿色。葡萄酒深沉、浓郁、饱满,带有红糖、焦糖、苹果派、橙花和酸橙的香味,浓郁的矿物味使得味道更加复杂。从我在Deiss酒庄发布这款酒的那一年,第一次品尝这款酒的时候,这款酒在我看来一直是一款不那么庞大的索恩堡葡萄酒,但也是最平衡的一款酒,今天我仍然有同样的感觉。适饮期:现在-2030

Hugel 2011 Alsace Riesling Schoelhammer 94

鲜艳的稻草绿色。非常突出的酥皮和奶油的香气和味道,加上桃子罐头和杏子硬糖,并伴有姜的清香。口感非常温和近乎柔顺,余味悠长而顺滑,有一种奇特的苦甜元素。今年7月我去拜访Hugel时,他们告诉我这款酒的总酸度打破他们雷司令葡萄酒的最低记录,但这款酒仍然很有活力,很清爽。作为一款来自Hugel的发展较快的雷司令酒,这款酒在短期内会特别精彩。该家族将在2010年葡萄酒上市前先推出2011年这一离现在更近的年份(鉴于那个杰出年份的特点,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适饮期:2022-2031

Hugel 2016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Grossi Laue 94

明亮的稻草绿色。味道出众且复杂,散发着青苹果、白桃、茉莉花和矿物味道。在口感上也非常复杂,在悠长的余味中,白桃和生姜硬糖的味道充满活力,柑橘类水果的花蜜和苹果汁的回味萦绕在唇齿间。这款酒由索恩堡特级园中心的三个葡萄园中挑选出的大约30年藤龄的精选葡萄酿制而成,酒名的意思是 “最好的葡萄藤”,其质量标记相当于勃艮第的 “特级园 “或摩泽尔的 “特级园”。这是我记忆中最好的年轻Grossi Laue葡萄酒之一。适饮期:2024-2033

Kientzler 2016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4

明亮的稻草色。具有白色核果、花朵和香草的香气和味道。这款酒深沉而浓郁,悠长的回味展现了索恩堡的力量(这款酒的总酸度为8克/升,使得人们基本上感受不到8.2克/升的残糖),果园水果的味道很好地留存下来。Kientzler地块的葡萄藤并不在特级园中心地带最陡峭的地方,但它靠近石膏采石场,是一个非常优质的地块。适饮期:2024-2035

Hugel 2013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Grossi Laue 93

鲜艳的金黄色,带有一抹淡绿色。初闻有洋甘菊和橘子皮的味道,然后是矿物质和生姜,还有一丝烤面包的味道。肉桂卷和桃子罐头的蜂蜜味道丰富而浓郁,明亮的柠檬味紧紧地收拢了悠长飘逸的余味。这里2013年份的葡萄酒来得并不容易(10月份下了很多雨),有明显的贵腐气息,我觉得特别吸引人。需要注意的是,Schoelhammer的所有葡萄都用在了这款酒中,因为2013年没有酿造另一款酒。适饮期:2022-2033

Kientzler 2017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3

明亮的稻草黄色,带有金色亮点。可以闻到李子、柠檬、青柠、黄香李和茉莉花的味道,坚实的矿物粉质使得葡萄酒变得更复杂。果园水果和香料的味道浓郁而深沉,在悠长的余味中得到很好地延展,酸度和谐,近乎全干。葡萄出自仅0.3公顷的一块地方,但你可以肯定埃里克Eric Kientzler在抓住机会购买任何在出售的索恩堡土地。适饮期:2024-2035

Meyer-Fonné 2017 Riesling Alsace Schoenenbourg 93

稻草绿中带些许金色。鼻子去闻和口中品尝可以感受到青柠、甜香料和矿物质的味道,并伴有花园蔬菜和薄荷的味道。这款酒强劲有力,口感圆润成熟,但却散发着活泼的平衡感,余味悠长。在这片不用担心葡萄不成熟的地块,这款酒的味道略显干涩。适饮期:2022-2029

Bott-Geyl 2012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2

浅金黄色。从鼻子和口中的风干质感中可以明显感受到该年份的温暖,散发出桃子罐头、蜜饯金桔、杨桃和姜糖的香气和味道。收尾悠长而潇洒,是一款可以立即饮用的美酒。适饮期:现在-2028

Julien Schaal 2017 Riesling Schoenenbourg 92

稻草绿色。鼻子和口腔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矿物感、柠檬和花香味。但索恩堡标志性的力量和规模非常清晰地体现出来,特别是在复杂、宽广、潇洒的余味中。悠长而有质感,葡萄酒中有一丝甜味,虽然我怀疑大多数人会注意到它(6.5克/升残糖,但由于pH值为3,糖分就被掩盖起来)。我觉得这款酒比许多其他列级酒庄的酒更易饮,但这本身不算是个问题。适饮期:2022-2028

Meyer-Fonné 2016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2

明亮的稻草绿色,带有金色反光。呈现出精致的香气和味道,让人联想到柠檬冰、白花、蜂蜜、桃子罐头和杏子蜜饯。这款可爱的葡萄酒是由离Hugel的Schoelhammer不远的一块葡萄田酿造的,口感强劲、丰富而圆润。 适饮期:2023-2034

Trapet 2013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92

这款可爱的葡萄酒呈明亮的稻草绿色,略带些金色,是这一年很典型的一款酒,反应凉爽气候的特征,有薄荷绿苹果和核果的香气和味道。口感多汁而精准,带有浓郁的咸感,余味是薄荷和矿物质的味道。适饮期:现在-2028

Dopff au Moulin 2016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Domaine Familial 90

稻草绿中带着金色的光泽。矿物质和鲜花在鼻中和口中争相绽放,苹果冻、桃派、肉桂和生姜的柔和味道层次分明。余味悠长,带着焦糖和矿物质的气息,这是一款触感饱满、十分可爱的葡萄酒。 适饮期:2022-2029

Dopff au Moulin 2014 Alsace Riesling Grand Cru Schoenenbourg Domaine Familial 88

明亮的稻草绿,带有些许金色。有薰衣草、汽油和桃子的香气和味道。干净而清新。但复杂度和余味不足,收尾略显简单。最好早点喝掉。    适饮期:现在-2024

Ian D'Agata

赏源葡萄酒评论 Terroir Sense Wine Review主编
赏源风土研究院Terroir Sense Academy院长
国际风土协会副主席
知味 TasteSpirit 首席科学家

伊安·达加塔在葡萄酒领域耕耘超过30年,在葡萄酒品评、葡萄酒科研写作和葡萄酒教育等方面,都取得了杰出的成果,在葡萄酒行业和葡萄酒爱好者中,享有世界性声望。作为享誉国际的葡萄酒作家,他最近的两本著作《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风土》被公认为意大利葡萄酒领域的权威著作;前者荣获2015年Louis Roederer国际葡萄酒作家大奖赛“年度最佳书籍奖”,他是唯一获此殊荣的意大利葡萄酒作家,并入选《洛杉矶时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评选的“年度葡萄酒书籍”榜单;后者被《纽约时报》和美国的Food & Wine杂志提名为年度最佳葡萄酒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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