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爱帕图斯酒庄。但现在你肯定在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有谁会不喜欢呢?”毕竟,Petrus是世界上最著名、最昂贵的葡萄酒之一,不管其他人怎么认为的,如果不这么说,就会有看起来像傻瓜或无知之人的风险。但我对帕图斯的热爱远不止于它的品牌。事实上,在过去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我去过这个酒庄大约三十次(说实话,我都记不清了),回忆起来全是满满的愉悦。我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酒庄的传奇酿酒师,Jean-Claude Berrouet。Jean-Claude Berrouet是我葡萄酒生涯中遇到的最善良、最聪明的人之一,也是我很荣幸能成为朋友的人。这些年来,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实在难以言表。毫无疑问,我对葡萄酒的看法和我的写作(以及写作方式)在很大程度上都是Berrouet的教诲所赐。
帕图斯酒庄
“Petrus”这个名字的起源并不完全清楚。当然,这个名字与圣彼得相关,实际上帕图斯酒庄的酒标和logo上都骄傲地展示了两个巨大的钥匙,圣彼得是握着天国的钥匙的人(Petrus源自拉丁语的“彼得”,再往更久远一点说,希腊语是“Petros”)。酒庄名称的另一个可能来源是源自实际的一个地名:也就是它所在的,帕图斯山的名字。
对于这样一个传奇的酒庄和如此昂贵的葡萄酒,尽管它的名字Petrus并没有特别高贵的起源,而从建筑上来看,酒庄的建筑也并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实际上远非如此),在其存在的大部分时间里,酒庄本身都有点像是一个农场。出于这样简单的运作方式,1.5L装和其他大规格装的帕图斯葡萄酒从来都不常见,而且在20世纪70年代,甚至80年代之前都很少生产(如果生产的话)。帕图斯葡萄酒真正开始卖到天文数字的价格是在过去的40年左右。然而,帕图斯还有一个不变的特点:在它的历史上,尽管它没有高贵的起源和壮观的建筑,它一直被认为是波美侯产区以及整个波尔多产区最好的葡萄酒之一,后来可能成为所有波尔多葡萄酒中最好的。如果不是最好的(因为在某些级别的波尔多葡萄酒中,事情变得更像是“顶级酒庄品质都差不多”),那么它肯定是最独一无二的。毫无疑问,帕图斯出产世界上最好的梅洛葡萄酒,尽管这样的描述可能非常简单,因为它无疑是世界上十大最重要、最著名、最好的葡萄酒之一。
帕图斯并不是一个年轻的酒庄: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8世纪50年代中期,所以帕图斯是波美侯产区最古老的酒庄之一。显然,就是在那些年,它的邻居—拥有嘉仙酒庄的家族把一些土地卖给了Jacques Meyraud,那就是帕图斯诞生的地方和年代。1917年,帕图斯的一位前任管理者Sabin-Douarre先生买下了这里,后来他在1929年把它卖给了Loubat夫人,这可能是发生在帕图斯酒庄历史上最好的事情了。这不仅是因为Loubat家族已经在波美侯拥有两个小的酒庄(Jeanlade和Chante-Caille),因而熟悉葡萄酒贸易,而且这个家族的一位成员——Loubat夫人的兄弟,是Libourne 的市长(Libourne是波尔多右岸最重要和最大的城市)。有了这样一个可以依靠的网络,帕图斯和它的葡萄酒无疑得到了很大的帮助。正是Loubat夫人雇佣了Jean-Pierre Moueix来酿造和分销葡萄酒,建立了Moueix家族和帕图斯之间的联系,并且这种联系一直延续到今天。Loubat夫人在1961年去世,没有任何子嗣的她,遗产由近亲(侄子Lignac和侄女Lily Lacoste)继承,但也有一小部分分给了Jean Pierre Moueix。在这之后的十年里,Jean-Pierre Moueix陆续从Lignac那里购买他拥有的酒庄股份,而他的长子Jean-Francois 后来又持续从Madame Lacoste那里继续购买酒庄的股份。Jean-Francois Moueix还从附近的嘉仙城堡购买了大约5公顷的土地,增加了酒庄的规模(这是历史上嘉仙酒庄第二次为帕图斯的发展做出贡献)。
All your readers envy you having the opportunity to taste all these Petrus’ with he man who brought them into the world. Through your telling the story of Petrus and making the difficult effort of translating sight, smell and taste into words we can share this amazing tasting in our imaginations. Mille Grazie, Bob Millman
Thanks Bob, it was indeed a privilege, as opportunities such as that one really don’t arise too often. But almost more important on this night than how good the wine were was the provenance of the wines….the bottles were simply in splendid condition and there wasn’t a fake among them. That is unfortunately not always the case with this sort of vertical these days. Ian